竹石

杂物堆放间

#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日凌晨三点#

 

初见的欣喜终是敌不过日积月累的默契。

可还是动摇了,分岔口也近了。

无绪于选择,也担心会无可挽回,只是做着自己最擅长或许任何人都会的事

——对着头顶上那一大块假得像用水彩画出来的白云蓝天,用无力的只是个支撑杆借助桌子的支持的手臂托着全世界最丑恶的下巴,发愣着那双顶着永远都消不了的黑眼圈的死鱼眼。
 

明明隔着大约五毫米的镜片却被那一大块假得与附近真实的建筑格格不入的白云蓝天给吸引,并卷入无限循环的大风暴中却又不感到枯燥疲惫。
 

总把生命看得重要的不得了而且把死亡看得可怕的不得了的自己却又无时无刻不浪费时间,可笑也可悲。
 

从小到大都遵守的信条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懒惰而且还自负的心用最最黑的染料涂抹得再也认不出从前的模样,我只能抱着一丝侥幸但愿那染料可以水洗。
 

谁都不愿错过美好,谁都渴盼彼岸那片未曾见过的风景,即使未知但好奇足以给予勇气——与其说是勇气不如说是冲动。
 

一路惊喜冲昏了头脑,不再回望以往的沉淀也不再追忆从前的自己。

物是人非,欲语却懒得抱怨,因为怕累心。

去年的六月就已经消耗了所有,即便现在偶尔会精神一次却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明知不足之处却无心于此,还是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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